『莉莉安娜・马斯可芮德的后悔』


耶耶-,这里是现场的莉莉安娜-!

是的是的,我们现在正位于都市普利斯提拉的北侧!正在挑战着御制塔其中之一的攻破作战-!

被魔女教占据了的四个御制塔!为了夺回那御制塔,聚集在了都市中的最强的众面孔作出了行动,挑战了同时攻略四处的大作战!

在无论哪个都不逊色的兵们之中,不知为何只不过是一名可爱的歌手的我都堂堂正正的参了战,这还真是意料之外!不过,根本不可能退缩啊!

那么,接下来就要介绍同本人莉莉安娜・马斯可芮德一起参战了的,疯着的家伙们了咧-!

「那面孔也差不多要看腻了呢。把脖子伸到妾身足下便好。把那脑袋敲落后,用那颅骨做出烛台什么的来便好」

好的来了-!残酷发言和猎奇手法!但是如果被用出那个来了的话我们也要完蛋!会死掉的所以请饶手啊!

细长的红色的眼瞳中炎光摇晃,舞动回返的身姿也正如火焰那般!就连那难对付的性格都如同随时改变火势的焰一般,总之触碰上去会很危险!

一手挥舞收回着阳剑的是我们攻守的首领!普莉希拉・跋利耶尔大人!!

普莉希拉大人穿过着燃烧起来着的水路的侧面,一气呵成挥舞着闪耀着的阳剑!挥舞着!挥了个舞着!

冲击!光辉!声音!!受到了其的那一方,被大大的弹了出去-!

然而!却又站住脚步了!然后瞪向了普莉希拉大人!!

「啊啊,啊啊,啊-啊!真是的真是的,真是的!为什么像这样这家伙也好那家伙也好大家都一起聚成一块儿的!要妨碍我与那个人的相会呢!悲伤,悲伤,我很悲伤!悲痛感要撕裂胸口了!颤抖着心灵的激烈情感!那份悲痛无法止住-!」

出现了-!是一边叫着一边流着眼泪哭喊着的,发疯的缠绷带怪人!

把脸部用白色绷带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的卷着遮掩着!用大衣把身体遮掩着!说实话连性别都辨别不出来了不过从声音的感觉来判断大概是女性!以那放弃了女性身份的打扮,嗡嗡滥挥着一圈一圈卷在了双臂上的锁链的危险思考!

那是我也好啥人也好都已经不知道是在说啥了的,魔女教大罪司教『愤怒』的席琉丝・罗曼尼康帝!刚才也自己自称过了!

怪人席琉丝遮掩着脸部流着泪水!那眼泪就像是引火了一般,让火焰的蛇在御制塔前的广场中翻滚起来!这份联动性!意义不明啊!

再加上在水路上有着白色的火之手,附加着在那外侧有着人、人、人、奋不顾身的人!本应该缩在度侧北侧的避难所中的人们,其大半部分都为了看这场战斗而特意赶来了-才怪!现在大家也都打滚着哭喊着啊!那才是跟吵闹的席琉丝怪人一个感觉!这就是让整个都市混乱了的『愤怒』的力量啊-!!

哭喊着的大家的眼中完全没有清醒之色!该说是被感情所毒了呢,还是因感情醉了呢,还是被感情折腾着呢,还是被感情玩弄在手中嘛总之就是这种感觉!如果就放着不管的话便会变得不得了起来这件事十分明白并洁白并漂白,所以这时就稍微加把劲来也好不是吗!

「呼噫,呼噫噫……来、来吧来吧,这可素一代滴大舞台唷!」

站在高台之上!我俯视着从高处燃烧起来的舞台之下,与号哭着的观众,与如同发狂了一般散出火花的演员,也扬起了声音表面站上了舞台。

说实话,由于离开了普莉希拉大人那感觉好像很厉害的范围,我从刚才开始胸口就感受着毫无休止的突刺来一般的悲伤与寂寞与孤独,不过咱可没有会因那种事情而停下脚步滑了手指屏住气息的活法啊!!

被强行去感到悲伤这种事儿,若是有接触歌曲的话那是要多少有多少的事情,所以光是波浪高一点儿我也不会被打败!

最后,我要介绍这些疯了的面孔中的最后一人,演大轴的那位咧ー!

「来吧来吧,离得远的人给我听声音!离得近的人也给我看着舞蹈!对更远的人我会发出更大的声音来的所以就给我听着那个!!莉莉安娜・马斯可芮德,来为你们唱歌演奏跳舞!给我听好了!-越过朝霞的天空!!」

在操纵着琉利雷的手指中注入了纤细且大胆的力量,打开了喉咙为了能够传递到远方,为了能够在近处美妙回响,从世界借去声音与歌谣,开始演奏--!

不过嘛在那之前!只用一瞬的时间,来回顾一下是怎么变成这么一个状况了吧!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那个,那个那个那个那个,普莉希拉大人!那个,真的那样就好吗?」

「汝在指什么」

普莉希拉大人依然毫不放慢步伐的速度。

我追着那样的背影,一边怯怯的搭了话。哎呀因为呀,那也是肯定的嘛。明明是接下来是要对付大罪司教一人的状况,带上的却居然只有我!

不是哦?我也是在一开始的一开始,一开始的时候不是这种打算的。

在魔女教第三次的广播后,菜月・昴大人做出了该怎么说呢并不是凛然但却会浸入心中的,嘛就是那种感觉的广播,而我们与都市厅舍的魔女教反攻组大汇合了!

在那时那啥,听到了桐鹰桑现在似乎稍微有些不明安否的事情,其实那时在我心中也产生出了担心啥的感情,不过在那时却又有冲击性的事实出现!

什么什么,来到了普利斯提拉的大罪司教不只是『色欲』一个吗-.一个人就足够糟糕了的大罪司教居然有四人!那四人分别占据着御制塔什么的,已经完全很奇怪了吧-.

是谁说出了魔女教是没有统率的无法者集团这种传闻的咧。这不是在好好做着集体行动的吗。做出来导致的结果就是这个不是吗。

符合着的部分只有无法者的部分而已吗。不要-,只是可怕而已-!

但是但是,这边也集合起来了的是王选候选人的各位!

虽然说是也有着一部分在前哨战中遭受到了惨状的大人在场,不过面临为了夺回都市的作战的大家的眼中没有迷惑!这个时候怎么看都只能把干劲满满的各位送出去了啦。

「-只要有着妾身与那边的歌手便无所畏惧了」

突然突然,正灵光闪着桐鹰桑的镇魂歌的我的耳中,听到了来自普莉希拉大人的指名!

这居然是要把我一起带到大罪司教『愤怒』攻略战中吗。

不不,那果然还是太勉强了还请您再三思-虽说我也果敢的如此争辩了,不过普莉希拉大人居然以像是忘记了这几个小时中一起度过的时光般的冰冷态度,向我刺上了挑衅性的话语。

被说到了那种程度了的话呢,简直了呢,我也是女子。是吟游诗人。

再加上又听到了那位『愤怒』就是把不和散在了都市全域中的本人这件事,这下就不能退缩了。

本来,被普莉希拉大人带着的我是要通过都市厅舍的魔法器将歌传给都市的人们的。由于其目的被昴大人的那个演讲抢先达到了,所以我没有出场而有了一种不战而败的感觉……

若是有着再一次与『愤怒』相对的机会的话,那边是再战的良机。

不,这是不战而便结束了的战斗的再开,是对方根本不记得的复仇战。

那种事情什么的,简直要会让人燃起来不是吗。

「很好!女子莉莉安娜!便在普莉希拉大人所命令的大舞台上,用琉利雷与这喉咙,漂亮的唱出来吧!」

铛铛!的非常漂亮的做到了。

在普莉希拉大人与阿尔大人两人集中于与『愤怒』的战斗中之时,我便在那后方把受着『愤怒』不可思议力量的影响的人们卷入歌中。完美的布阵!

虽然我是这么想的-.好,这样情节就回到了一开始的会话了。对我那没脸面的声音说出了「汝在指什么」的普莉希拉大人。嗯嗯,肯定会这么说的嘛。

「您为什么把阿尔大人留在厅舍了呢?光有两位女子,而且还是可爱的我与美丽的普莉希拉大人仅仅两人的话不会认为心里有些没底的吗?」

「不会呢。本来的话,光妾身一人便是战力过剩了喔。说到底,此次是因凡夫们的人手不足而连妾身都要行动的事态。在妾身如此一般尽力之时,魔女教的那些家伙想必就已获得了同等于胜利的成就感了」

「……?有点不明白在说啥唔噫呀呀啊啊-!普莉希拉大人好棒!」

光是被普莉希拉大人稍微瞥着瞪了一下,被瞪到的地方就感受到了燃烧般的疼痛!错觉!?是错觉吗!?是太靠近的感受到了普莉希拉大人的热情,而我的身体已经彻底被普莉希拉大人所调教了吗!?

「汝也听到过了吧。只要向御制塔发出手势的话,必定会有奴辈把空了的本营作为目标而做出行动吧。在变为那样之时,还留在那处的家伙便是任由摆弄了……虽然商人似是发觉了就是了呢」

「啊,因此在走前与安娜塔西亚大人交谈了吗!」

「虽说似乎是考虑过了只带着魔法器,与非战斗员们一同躲进避难所这个选项……既然魔女教是要来的话,选择前去迎战也能出口气。回去的想必会是『色欲』,而只要有阿尔在的话也能做出些什么来呢」

「啊啊,原来如此……您果然是在信赖着阿尔大人呼噫诶诶诶!」

听着普莉希拉大人的话语,一边点着头试图总结了一下后结果又被瞪了一眼!

但是刚才的场上我没有错的吧!因为啊因为啊,把伙伴留置在敌人可能会强袭过来的地方什么的,那肯定是不信赖的话就做不到的嘛。

「不要轻率说出信赖信用这种话语来。虽说妾身不会否定是在重用着阿尔与修尔特呢。那家伙虽然是装傻着的男人,不过也是有用的男人。虽然是中意上了外表的奇异而抽出的牌,不过也是判明着放在妾身身旁也不会碍事的程度呢」

嗤了一声,普莉希拉大人像是感到无趣般如此低语。

说实话,那也不是该对着自己的第一骑士大人的话语,而且说到底作为对着信赖着的对象的评价而言温暖度也是零,不过,为什么呢。

话语中明明只含着字面上的意思与感情,但却会觉得光是那样就足够了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是因为对很多其他人们的评价都太过低了,所以光是看到被评价为普通的人就会觉得受到了很好的待遇的,支配构造上的问题……?」

「汝没有理解妾身的行为的必要。只看结果便好。妾身也不要求汝的理解这种东西。妾身所在汝身上要求的,只有妾身认可的东西」

「……我、我能认为是被重用到有着被认可的东西吗?」

「能说是有用到能让妾身觉得有带去的价值的程度吧。汝有着回应妾身期待的义务」

呀嘿-,就算只是被这么觉得也已经责任重大了!

不,嘛,那是,总之,先放在一边,我有现在突然发觉到了的事情。

在刚才为止的都市厅舍的会议中,普莉希拉大人的确是一直『你这家伙你这家伙『的叫着我,而还想过了心灵的距离啪的一下拉开了呢-这种事情,不过称呼又变回『汝』了呢。这难道?

「只会让推心置腹的人看见的特别的一面,什么的……呜噫噫!」

我猛地抱住了头,从普莉希拉大人的灼热视线藏住。呼呼,我也在这几个小时的往来中学习到了哦。该怎么说呢,该说是普莉希拉大人的习惯呢,还是气氛什么的呢?如此细微的普莉希拉大人的变化,都被我敏感的耳朵啊肌肤啊这里那里所敏锐的捕捉着……

「咦?预料中的严厉的吐槽没有袭来?怎么可能,本莉莉安娜的预想居然会失误……」

「虽然还在小戏剧的中途,不过会对你这家伙的丑角感兴趣也就到此为止了呢」

「啊,称呼又变回你这家伙了……」

因为刚才的那个而又拉开了心的距离了吗?-在我带着如此般稍微有些寂寞的心情抬起头后便明白了。啊啊原来如此,现在不是和我玩耍的时候呢。

不知何时啪啪的,我们抵达了目的地的御制塔前方。那么,身为问题的那御制塔,和我所知的有些出处呢-.

「您知道吗,普莉希拉大人。根据我的普利斯提拉情报,御制塔不是会像那样猛烈燃烧起来的东西喔」

「想必呢。虽说是妾身所喜好的装饰,但无奈演出家的手艺过于粗劣。虽说心灵必然会因燃烧燃烤燃焦而感到高昂,但靠拙笨的那个无法令人取乐」

虽然普莉希拉大人是一副泰然品评的姿态,不过我不太能冷静着去看着。

北边的御制塔,周围都被水路围绕的那石筑的塔,此刻整个细长的建筑物都被火势所包围着。因为是用石头造的塔,所以那本不应该是简单能燃烧起来的东西来着,真是不可思议。啊,好像有一曲要灵光闪现了。

「我灵光一闪了。『石烤的塔与烤红薯』……您要听吗?」

「如果你这家伙想成为这世上留下的最后的足迹的话那么唱出便好。如果疏忽大意了的话那么那便会成为事实喔。凡夫、凡庸、凡愚,如果都来依靠妾身的威光的话就算好好对待,一群愚者也什么都做不到。不要期待妾身宽大到会对让愚蠢危害自身的家伙施以慈悲。」

突然变得异常苛刻起来了!这是代表普莉希拉大人也进入了临战姿态了吗。

是这样的吧是这样的吧。看着燃烧着的御制塔而压力越发越强烈。然后然后,来迎接我们两人的到来的,是在火势上升的石塔前张开双臂的绷带怪物!这下便没有认错人的可能性了吧。

「-让你们特意移步前来对不起呢?谢谢」

绷带怪物说出的第一句话意外的平静,而让我们思虑起来。

那合起了本张开的双手,低下着脑袋的样子不知哪里有种可爱的感觉。是因为和外表的这个反差吗?是那种感觉吗。

「虽然作为记号而言我也觉得有些夸张了,不过由于都市的机能今晚瘫痪了,所以几乎没有什么照明不是吗?如果在黑暗中迷路了,或者一不小心掉到水路中了的话会很危险的,所以说我试着烧起火焰来照亮了。」

像是觉得这是绝好的主意一般,绷带怪物……不不,失礼了。还是称呼为绷带桑吧。绷带桑告诉了我们背后那大火灾的原因。

呣呣,原来如此……情不自禁感动起来了。身为水门都市的普利斯提拉那自然是全都是水路呢。也经常有被提醒要注意夜晚时的外出,特别是出门去后街什么的地方。大路上什么的则是为了夜晚的往来而充满着照明设备,不过即使那样水路中还是有着很多危险呢。

呼呼,从其他地方来的大人居然还能注意到普利斯提拉的那种地方而做出照顾,总感觉会变得稍微有些高兴起来呢。

啊,不,对我来说普利斯提拉也不是故乡什么都不是,而代表着普利斯提拉来做出感激也会很奇怪就是了。嘛,由于我也看到了关联着运营的桐鹰桑做出的各种各样的事情,所以看到熟人的努力起到了作用带来的心情也不坏哦。呜呼呼。

「不过,这所都市的大家也都真是很棒呢。虽然这听起来可能会像是非常擅自的意见,不过在发生紧急事态时的对应处理真的是十分好。大人帮助小孩,男人帮女人,丈夫帮妻子,兄长帮妹妹,姐姐帮弟弟,即使互不相识强者也会帮弱者。这样互相帮助的精神刻在了骨子中。看到了冲进避难所的各个身影后,我便不禁觉得互相支持的样子真是很棒呢」

喀拉喀拉。仔细一看后,是绷带桑的双臂上一圈一圈卷着的锁链发出了响声。按照昴大人的话,那似乎是绷带桑的武器,不过唔-,这么一看难道不是挺时髦的吗?

绷带桑身上穿着的那比体格要大挺多的大衣也是,只要想作为是刻意的穿法来看待的话也不差……嗯,也不差哦!

绷带桑的语调很有礼貌,不过声音有点那啥,违和感?高虽然是高,但是微妙的感觉有点假这个部分作为与声音有关联的人类而言是会有些在意,不过没有什么太大的扣分点!

综合着来看的话,嘛,难道不是没有必要说『不必多说』吗!

「太好了呢,普莉希拉大人。看起来似乎是能够顺利交流的对象哦。按照事态来看的话搞不好普莉希拉大人才更难以交流噫呀啊啊啊啊,我的眼睛啊啊啊!?」

眼睛烧起来了!噫呀啊啊,火焰冲到瞳孔里面去了!

眼睛、眼睛要融化了!要融化而变得无法看到这世上美丽的东西了!

「啊啊,可恶……早知道,会变成这样的话,就会不去顾虑的把都市厅舍里的美人们看个痛快了啊……!」

「痴话。抬起头来。不要干脆利落地被吞没而令妾身失望」

听到了普莉希拉大人那并不温柔的声音后,紧绷着脸的我直眨着眼睛一边抬起了头。啊,太好了,眼睛没有被烧掉。我还能好好看到世界,能看到的唔哦。能看到红色的普莉希拉大人,还有白色的绷带桑喔。

普莉希拉大人真是的,在以一如既往的险峻眼神瞪着绷带桑。绷带桑向着那视线而动作柔和的倾过了头。

啊呀-,这下的话就完全是普莉希拉大人的错了啦。

「不行的啦,普莉希拉大人。不能做出那种像是不顾谁都咬的没有教养的狗狗般的样子来啦。这里就看在我的平胸与面子上……咕呜,看在我的,平胸,上……摆出商谈的姿态……」

咦咦,为什么呢。不知为何感觉好像要流出眼泪来了。

但是没关系的。如果我的这份去面对自己的胸部的事实的姿态,能够成为连接普莉希拉大人和绷带桑的心灵的桥梁的话,那么就吞下泪水吧!

「来吧,这时就看在我的胸上,互相伸出手……!」

「是的,这是很美妙的事情。我也赞成那边那位小姐的温柔。人与人是能够互相沟通,互相理解,互相相思的。以温柔对温柔,以仁慈对仁慈,以爱对爱!正是做出那样的事情,便会得到幸福」

「噫耶!我也是这么想的哦!没错,果然就是爱不是吗!普莉希拉大人,是爱哦!虽然我不能否认是受到了影响而顺着走了,但是随波逐流也是别有风味的!喏,这里也是水门都市,是尽有水路流着的都市嘛!喏,喏!」

「--」

绷带桑的话语一句一句都打动了胸膛。咕呜,会沁入心灵呢,会沁入的呢-.

看到了我与绷带桑的意气投合,普莉希拉大人顽固的贵心也随即瓦解,对着我们露出了……绷紧的脸?

「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妾身不会否认是稍微有些小瞧了。没有办法」

「啊咧-?普莉希拉大人,您为什么会是那样的表情……」

像是在思考着般把手放到了额上的普莉希拉大人叹了口气。那般吐息着的身姿也能成为绝美的画,但她随即便像是想通了一般站到了我面前。

因为我身子稍微算是娇小,所以在穿着很长的高跟鞋的普莉希拉大人站在了我的身前后,我便只能仰视起了她。讨厌,为什么突然贴得这么近了。

「普莉希拉大惹咕呼-」

「--」

在感受到普莉希拉大人的胸部从正面推了过来后,那白色的指尖牢牢支住了我的脖子与下颚。然后,接近过来了的普莉希拉大人的贵脸便与我贴在了一起,不如说,是嘴唇和嘴唇贴在了一起噫噫噫-!?

「唔-!唔唔-!嗯咕唔-!」

啪嗒啪嗒啪嗒的,唧嗒唧嗒唧嗒的,我以通红的脸蛋拼命抵抗着。但是压过来的力量十分不得了,贴着的嘴唇也太过柔软简直啥跟啥啊!!

啊噫,不蕊,等一煞,从普莉希拉大人的嘴唇中流进来了什么炒鸡热的东西,啊噫,啊噫,噫呜噫呜……

「……哈啊」

热气不断涌上来着而头晕目眩起来,在察觉到的时候我已经精疲力尽瘫坐在了地上。普莉希拉大人则看都没有看那样的我,而用赤红的舌头舔了舔唇,

「嘛,这样就足够了吧」

她这样、这样、这样说着惹着惹着惹惹着!

我使劲擦了擦湿润了的眼眸,在使不上力气了的腰上使上了力气站了起来。真是的啦普莉希拉大人刚才的那个,呃呃唔,我要表示抗议啦!

「普、普莉希拉大人,刚才的是啥啦!请、请负起责任来。被做出了那种事情,窝已经嫁不出去了啦-!」

「允许了吮口这点妾身也一样不是吗。虽然要把第一次作为理由是你的自由,不过都亏与此你才得到了恢复理智的契机不是吗」

「呼诶?恢复理智的契机是指……」

踩、踩踏了他人的纯情后,普莉希拉大人真是的居然还是一副不知情的表情。是觉得吟游诗人什么的怎么样都无所谓吗。抽搭抽搭。

「很没出息喔。喏,抬起头来,看看那家伙」

「抽搭抽搭抽搭,咦?」

我感受着会去服从话语的女子的那份软弱一边抬起了头,便看到了没有改变位置的普莉希拉大人与绷带桑……不,呃,绷带桑?

不不不,这不可能吧。我为什么会没有感觉到任何的违和感,那么亲切的称呼那个人为绷带桑?意义不明,完全意义不明!

「女性之间居然……不过,也是有着那样的形式呢。虽然每个人的爱的形式都不同,不过就算是前往着不同的方向也还会爱着同样的部分。那才更能体现出使人类成为人类的感情的美妙……」

「-停下那滑稽短剧吧。不堪入耳」

看着我与普莉希拉大人的绷带怪物正两手贴在脸上说着什么,不过那话语全部都急速让我感到了不快。

刚才为止都像是值得无条件去信用的那话语、那态度、那举止,一旦变得能够普通的去接受绷带怪物所预备的状况,便突然一下反转了。

不,因为太暗了所以作为照明把塔烧了什么的作为主意是不可能的,把那稍微有些赤黑而又肮脏的锁链认定为时髦也是完全错误,而且说到底,对避难所的各位的那评价好令人恶心!你以为这是谁干的好事!?

「虽然在这世上,分外喜爱以罗列浮浅歪理来沉浸于愉悦中之辈很多,不过你这家伙的自我陶醉就算在那之中也是格外的呢。要称为小丑的话嫌恶感过剩,要呼为愚者的话又持有过多力量……找不到让你活下去的价值呢」

「啊啦,啊啦啊啦,啊啦啊啦啊啦,是这样吗?谢谢你这么客气,对不起呢?我带着感谢,道歉。我的话语似乎很难传达给你们……但是,也有着这种事情呢」

「呣,还是挺通情达理呢。是变得想要尽早露出脖子来了吗」

「是的,当然。为了相互理解而费尽唇舌,这也是为了人际关系的重要的仪式。相通,不久后心灵便融合,而化为一体。爱便是成为一体,便是变得一样,便是为了变得一样而努力。爱是高贵的,我是被这么教诲,而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活着的!」

「呜噫呀喔呜!虽然好像有点迟,不过我是第一次和别人接吻啦啊!」

「只有燃烧着的石塔的存在这一点,可视为对妾身的欢迎而值得夸奖」

好厉害!虽然由我来说也有点那啥,不过现在,会话完全一丁点儿都没成立!

呼喊着总感觉不太能明白的道理的绷带怪物,迈在自身大道的普莉希拉大人,以及因嘴唇被夺走的冲击而茫然自失的我!咦,我这不是完全不必要的吗!?

「需要汝的是在这之后喔。吮口便是为了其的」

「请不要让我回想起来啦!还有,请不要多看这边。总感觉一旦有普莉希拉大人在看着,胸口就会扑通扑通的……」

「效果过于强烈这点也是可以考虑的。妾身的美貌也是造孽之物呢」

在忍耐着扑通扑通的我的身旁,普莉希拉大人像是忧愁般发出了叹息。那侧脸也总感觉棒到了痛苦的程度……呃呃呃,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

普莉希拉大人从一开始就满是干劲,而对面的绷带怪物也没有像是要退缩的举止,因此激战必至!而我若是呆在这里的话便是拖后腿必至!

「还、还是远离一些比较好呢?」

「那么,究竟如何呢」

诶,为什么那么捉弄人?

然后,这是紧接着我这么想后的事。我那纤细而形状又好的耳朵捕捉到了声音。那是脚步声吗。是脚步声,无疑的。无疑的不光是其-那脚步声并不是一个,而是许多……不,已经不是许多了而是很多!很多很多!

「原来如此,是聚集了附近的人类而叫到这里来了吗」

「大家都是赞同着我的爱的人们。虽然偶尔也会有如同你们一般顽固的人在,不过俗话说『雨水只要注入于水路便没有区别』。若是试着委托一次心灵的话,看法也会变得不同哦?」

雨水啥如果被加入了的话,意外的会受沾染呢-虽然是这种意思的谚语,不过现在没有那种闲情了!

燃烧着的御制塔!环绕四方的水路!在御制塔前的广场相对着的我们!然后还有从那水路的外侧看向这边的众多的人们!!

那真的是众多。完全不是集会场中的一百两百人的规模!这是千人,搞不好还更多?就是那么多的人在围绕着我们,然后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好不过还是在以完全很糟糕的眼神瞪着我们!

这难道说,是昴大人所说过的完全被『愤怒』占据了心灵的状态吗!?

「先说一下,刚才的你这家伙也有摆着与那些凡夫同样的眼神呢」

「呜诶诶诶,真的吗!?好可怕!啊!但是但是,那样的话如果普莉希拉大人依次地吻遍了全员的话,大家就都会恢复神智的不是吗!?

普莉希拉大人的嘴唇搞不好会涨起唧呀啊啊!」

「怎能不顾是谁的那般贱卖。要把你这家伙从臀部开始烧掉吗」

变成了要从臀部开始被烧掉的大回转!如果选错了言辞的话便会死!这条件对于传言经常失言的我而言太过不利了!

「况且,那是你这家伙的指责吧。你以为妾身是为了什么才把你带到这里来了。放弃自身的职务而来乞求妾身的慈悲这种事情要去感到羞耻」

「但是那个什么啦,虽然我明白道理啦-」

一旦有了如此众多而且还是失去理智了的人们,那么没有相对应的准备的话也唱不出来呢。而且如果在眼前就开始唱起来了的话,绷带怪物也想定会做出行动阻止的。

「因此,妾身才出场了不是吗」

在我扭扭捏捏倒退过去后,普莉希拉大人便像是感到嫌弃一般如此说道。

不,虽然我认同普莉希拉大人很强,不过面对如此多的人的话……不对等等,我至今为止都是带着『普莉希拉大人好强!』这种想法,不过普莉希拉大人其实真的强的吗?

虽然看到了用手掌咚-的一下拍飞了体格稍微有点好的小哥的一幕,不过除此以外不是没有多少看到过什么很强的地方的记忆嘛!咦咦,说起来就算敌人只有『愤怒』,跟着前来也真的是正确的吗?

「不可以哦。明明二位的关系都好到了会接吻的程度了呢。要为了能更加接近并互相理解而做出努力呀。只要祈愿成为一体的话思念便能相通了。如同在这广场周围的,多数的各位一般,成为一体!」

绷带怪物踏了一步后,围绕着广场的大家也同样的踏了一步。千人一丝不乱做出的那行为,已经只能被称为地鸣了。

那是令广场摇晃,水面摇曳,而被火包围的石塔都像是倾斜了一般的威力……虽然这是不是爱这点还有待争议,不过这肯定是威胁无疑!

如果那众多的人们,一齐都为了抓捕我们而过来了的话-.

「来吧,你们也要被爱所包围,得知成为一体的喜悦-!」

唔,噫呀-!才刚说完就真的来了啊!完了!

千人对二人,那才是连真正的英雄谭都会被看不起的规模的战力差……!

发出着怒吼般的声音,群众一口气涌过来了。无视着水路什么的,如同亡者之群一般要来蹂躏我们乙女之身-!

呜噫呀-!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桐鹰桑,对不起!莉莉安娜的嘴唇以外的地方也不能保持纯洁了-!!

「早知道会这样的话还不如不摆架子的对桐鹰桑……」

「悲观的你也好,乐观的那些家伙也好,一个一个都以为妾身是什么人?」

「呼诶?」

在绝望的我面前,普莉希拉大人行动了。在察觉之时,普莉希拉大人的手中握住了辉煌灿烂的赤红之剑-阳剑。光白天在集会场中看到时便足够眩眼的其,在太阳西沉了的夜晚世界中则是发出了令人颤抖的美丽光辉。

简直就像是本应该已落下了的太阳复苏了一般--.

「因妾身阳剑的耀眼而颤栗便好。这是原始的火焰,而是最初照亮了帝王之座的灯火。-虽然妾身认为这份红色光辉,与你们这些家伙所知的是一样的便是了」

「--」

普莉希拉大人庄严如此方言,握着阳剑飞了起来。

那是只能被称作为飞翔的动作。明明看起来只像是轻轻跳跃了而已,然而其势却像是乘风那般轻快敏捷。像是要在蜂拥而来的群众之前便抵达水路边缘一般,普莉希拉大人将阳剑的剑尖对向了水面。

而紧接着其。

「-!?」

红色的墙壁啪的出现在了眼前--不对,那是炎,是火炎之壁。

升腾的业火穿过了红色的境界,看起来甚至像是白色。就像是要拒绝『摇曳』这种描述词一般,光线凄然射散出来,证明着那份热度的可怕。

燃烧着的是水路,那水面本身。水本应该打消火,水是火的相反的天敌-那是颠覆着如此般的认知的光景。

普莉希拉大人的阳剑的火炎,连水都能燃烧。

而且还是--将那四方围绕着广场的水路那全部一切!!

「这是……」

在那不像是属于这世界的光景之前,绷带怪物--不,还是停下吧。『愤怒』,没错,连『愤怒』都发不出声音来

那是不能被燃烧着这种词语所表达的,只是存在于那处的火炎。其停住了准备渡过水路的群众的脚步,将他们定在了原地。

那也是当然的吧。虽说飞蛾扑火是大自然的天理,但人类也是持有着会去抗拒那种结尾的智慧与本能嘛。

「就算只是在形式之上,你用爱这种借口称这并非于支配这点成为了致命点了呢。如果是连本能都能凌驾的令人服从的力量的话,这种程度的事情根本无法令人止步」

重新摆好着阳剑的姿势,普莉希拉大人如此嘲笑了沉默起来的『愤怒』。

嘲笑,嘲弄,侮辱,侮蔑-那是只能被这么称呼的,邪恶的美丽表情。

啊啊,这是多么大的事情啊,我看错了。

我一直只有在看着普莉希拉大人险峻的严厉的表情,虽然也有擅自觉得那样也很美,不过果然不能比。

明明不可能有比起现在这邪恶的表情还会令人颤抖的美感了啊。

「就算束缚了自由意志,若是不去束缚本能的话便也就是这副样子。看起来谁也不打算直到火焰燃烧身躯的程度,都去证明你这家伙所说的爱」

「--」

「你这家伙那廉价而连呼着的爱的结果便是如此喔。所谓可笑便是指这样的事情呢,大罪司教。还真是配不上那夸张的头衔」

依然浮现着嘲笑,普莉希拉大人一个劲儿的持续责备着沉默的『愤怒』。

我也不禁手心泌出着汗水,眺望着那趋势。刚才为止的那『普莉希拉大人真的很厉害吗?』的想法完全彻底被吹飞了。

普莉希拉大人好厉害!普莉希拉大人好强!

「说到底,爱便是成为一体这种话语也是浮浅。妾身是独一无二并且是最上位的,因而无论如何挣扎你们这些凡夫都没有可能与妾身成为一体」

唔喔喔,普莉希拉大人好厉害!虽然好厉害,不过咦,形势怪怪的啊?

「就算能够迫近妾身,要追上妾身这种事情完全不可能。你这家伙所说的爱早已尽是破绽了不是吗。既然如此,想成为一体这种只不过是妄言罢了」

「呃呃,普莉希拉大人,差不多该……」

「变为一样什么的作为误解也过于巨大。身为不同之物,却想要成为一体这种事情是对自身的否定喔。自己所没有的东西为什么会有着贴近的价值。不对的是大前提,而在这份不对之上做出行动才是世间常情。--这个俗物」

「呜噫呀啊!为什么会全盘否定啊!?」

这种事情!明明肯定是血冲上头了的!明明是肯定的!

虽然普莉希拉大人就算是血冲上头了或许也还是会有什么都能做到的余裕,但是对于像我这样的小市民来说还是更希望您不去做那种事儿而快速做出了结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愤怒』的那位面对着普莉希拉大人的话语还是低着头沉默着一言不发的啊。嘛啊,被说了这么多的恣意妄为的话语了的话谁都会恼火的吧。因为如果还嘴了的话就感觉会把百倍的话语还回去,所以我在恼火了的时候也大概是会保持沉默的吧。

该说是完全闹别扭了呢还是什么呢,如果可以的话如果普莉希拉大人能就像这样一气呵成把『愤怒』桑啪啦啪啦的打倒了的话就省力了啊啥的。

「愚者。如果那么做了的话,妾身之外的都会变为两段的不是吗。虽然也想看一次都市被血染红的场景,不过也没有在自身国家这么做的必要。那么就先把这机会拖延,而你便发挥你这家伙的作用便好」

啊-是这样的来着。说到底我的职责就是这种东西来着。

若是受到了『愤怒』的影响,就会一同分享到那个人所受到的疼痛甚至伤口了。正是为了解除那条件才要我的歌来着。

「看到了实际场面后,我其实也变得很不安不知道我的歌行不行了啊!」

「如果不干的话,你们这群家伙的头颅也会与那个东西一同掉落。如果不想演变为那样的话,便务必要注入心灵去歌唱呢」

我继续抱着琉利雷,因名为责任重大的墙壁的高度而事到如今又退怯起来。

水路燃烧着而群众不能到这边来,但群众的诸位还一如既往保持着人质状态,而解除其的方法便是我的歌!普莉希拉大人的义务则是-?

「也就是说也就是说,到我用歌俘虏群众为止,都不让我嗝屁掉就是普莉希拉大人的义务这种感觉吗!?」

「若是你这家伙死了的话,嘛,便只有毫无办法的尽早把那些家伙的头颈砍下了。认为全员的性命都拴在你的喉咙上便好」

「呜噫呀-!」

「理解得太过于迟。接下来……呣」

在我复住脸尖叫起来后,普莉希拉大人的表情变化了。普莉希拉大人看着至今为止都保持着沉默的『愤怒』,皱起了眉毛。

我带着不好的预感,从指头的缝隙间也偷偷看向了那边。

「-很,有趣」

「诶?」

「很有趣,十分的高兴。这该被称为愉快吧。不,或许无法给我这心中溢出的高昂之情取名」

用低声如此说着,『愤怒』缓缓抬起了脸。那被绷带隐藏着的脸上,有着强烈主张的眼瞳在溜溜来回动着。

其看向了普莉希拉大人,看向了火炎之壁,看向了我,不对不要看向我!

「对不起呢,我一下乱了分寸了。但是,谢谢你。我醒来了。是这样的呢,想要不费力的去互相理解这种话太过于自私了」

是笑了出来了吗。

怪人横向裂开了嘴,露出着能看见白色牙齿的笑容,怪人笑了。

亲切地,如同是在欢迎友人或是家人一般,即使被那般否定也依然!

「请让我再一次自报家门。我是魔女教大罪司教,『愤怒』担当席琉丝・罗曼尼康帝。还望把我的事放在心上」

她鞠了一躬,礼貌的做出了寒暄。

然后绷带怪物--怪人席琉丝,便解起了手臂上的锁链。咕噜咕噜转着手,解开着束缚,增长着锁链的射程,锁链咕噜咕噜旋转着,切着风,层层的金属声变为了凶恶本身,切碎着空间。

即使那样,怪人也带着笑容。

「这是『试炼』!是的,是『试炼』没有错!是为了在与丈夫再会了的这个都市中,再次和他邂逅,把爱用言语表达出来,而降在了我身上的『试炼』!让我与那个人再会了的命运证明着我的爱的正确!你们是妨碍着如此般的我的『试炼』!!」

以明朗的声音,如同恋爱中的乙女一般繁华,怪人不断挥舞着锁链,一口气缩短了与这边的距离。糟糕糟糕,就算光是被掠到我也会死掉的。

「压制了群众之后,那个东西的对手也是由妾身来吗。不要做出无礼的举动来」

「呜咦耶!?普莉希拉大人!?」

「你这家伙要做出歌唱的准备。-若是阳剑的日照上出现了阴影的话,妾身无论如何都会砍下那俗物的头。你要在变为那般之前,呢」

就算被您那样擅自决定了限制也--!

丝毫没有听闻我那般的诉说,普莉希拉大人与怪人席琉丝交错了初击,开始了战斗!

我听着剑与锁链激烈的碰撞,想着总之得做出点啥来。

比起说是使命感,更像是被不太清楚的感情所催促着一般,我向着燃烧着水路的火炎之壁跑了起来。自暴自弃的。

给我快跑!可恶,这不是什么都想不出来不是吗!

「总之暂且,请听一下吧。--荒地中的合辛-身体好热!?」

我靠近直到了水路的界限为止后,便准备姑且先把能听到的范围卷入音乐的漩涡,但在刚走近之时脸面便一下被火炎干掉了!

不行!真不行!虽然努力做出了去弹唱的姿态,不过普莉希拉大人的火炎之壁超热!非常热!比普通的还要热!

但是如果不走近到这种程度的话,说实话大家也看不见的啊!

「呜喔喔喔喔,好热好热好热-!我的手要被烧焦了!如果喉咙肺部被烧了的话,这场战斗便是我等的败北……不对,咦?」

我被火炎舔了一口,在因想必已经变得不堪入目了的脸蛋而后悔着自己的轻率之时,发现了本应该被火炎吞掉了的两手没有受害……不如说,连木质的琉利雷都没有被火焰烧坏,也就是说?

「这不是,普通的火……?」

不不,说到底从来源的角度看来就很明显这不是普通的火了,不过这似乎是不可燃的?虽然很热,但是不会燃烧?

那样的话这个!不久以后难道不就会被通过去的吗!什么啊这个!这是吓唬人的狐假虎威火炎!?

跟过来果然是失败的决定啊--!!